历史学家列夫.鲁尔耶曾经说过:“欧洲是石头建的,俄罗斯是木头建的”这传达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讯息呢?也许,你看过BBC纪录片之俄罗斯音乐祭就会深有体会啦!下面是出国留学网小编在此要和大家分享的BBC纪录片俄罗斯音乐祭第一集的观看笔记,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历史学家列夫.鲁尔耶相信“欧洲是石头建的,俄罗斯是木头建的”,于是欧洲发展成以城邦为核心的一个个国家,而俄罗斯注定是一个以乡村为基础的农业社会。乡村才真正是俄罗斯这辽阔大地的灵魂,而非20世纪急速的工业化进程。来源于祖上,口口相传的农作知识延续着乡村文化的命脉,劳于此就该死于此,他们遵守祖训。由此,专制模式理应适应农业社会,集体农庄、集体劳作,这体制也适合一切农业国家。鲁尔耶在纪录片《俄罗斯音乐祭》(All the Russias)中从农业文明上解释了苏维埃政治体制。
面对辽阔的疆域,专制如何全面企及呢?《俄罗斯方舟》里,索科诺夫通过博物馆历史漫游,得出的结论是:“俄罗斯太大,联邦制比共和制要适合它。”
认可了联邦制,也就认可了文化上的五彩杂陈,国家和国民也因此而显得复杂。对于此,浪漫派诗人丘特切夫认为“无法用正常的思维理解俄罗斯,唯一的办法只能信仰它”。导演米哈尔科夫也深信这一点,他通过《西伯利亚的理发师》中朱利亚.奥蒙德一角去感慨俄罗斯人的极端性和复杂性,朱利亚.奥蒙德最终没能理解它以及她自己费加罗般的俄罗斯爱人,只能回到美国。
作为文化血脉外部表征的俄罗斯音乐自然也延续了农业文明下的乡村图景,于是俄罗斯古典音乐从格林卡那里开始就显得和整个欧陆迥异,没有石头和砖块那般工整,而是木柴燃烧的野味。如果当时也有版权,也有4小节以上的抄袭争议,那么强力集团五人是侵权者,巴拉基列夫和柴可夫斯基还接力式的抄袭《小白桦》,主谋格林卡还有着犹如郭敬明般的诚恳的“大言不惭”:“民间才是音乐的作者,作曲家只是收集和整理了它们。”到了20世纪初,斯特拉文斯基将民间音乐融合到诡异的现代派交响乐里,通过《春之祭》、《彼得鲁什卡》将乡村声响调变到最大。
革命的接踵而来,让国家文化取代了民族文化,民族音乐的休止符也随之而来。浪漫派跑到了国外,留下来的或成为专制的对象,或为大机器的运转添上合适的润滑剂,少数的,如肖斯塔科维奇、维索斯基尴尬而聪明地活下来,被人们以想象过渡的方式传颂着:他们是勇敢的战斗者,肖斯塔科维奇第五交响曲的终曲重击是被“强制幸福”的反抗。
老一辈大多数的中国人那些俄罗斯情节或许是源自他们的国家文化,而非民族文化,这或许也是为什么中国人对俄国人持有好感,而得不到同等回报的原因之一。我们丝毫不了解伏特加和土豆背后的那个俄罗斯农民,我们只知道秋明油田的劳动模范、保卫列宁的瓦西里。我们唱着三套车、海港、喀秋莎,却闻所未闻赫罗沃德圆圈舞。而农民和圆圈舞才是真实的俄国人,才是民族文化下的俄国人,瓦西里、持摄像机的人都是工业化进程中的苏联人,是国家文化下的苏联人。20世纪的俄国史,也就是一个城市化的历史,它将87%的农民在90年间变到了20%,将源自乡村的民族古典乐派终结,它带来了飞机坦克大炮集中营以及它所瞄准的在恐慌中渡过45年的西方人。
然而,作为根的乡村始终有着那强大的向心力,于是社会变迁了,音乐似乎变着调子地回去了。不同于前辈斯特拉文斯基那让乡村小调进入交响乐团,带来绚丽但浑浊的喧嚣,马尔季诺夫让波克诺夫斯基乐团采用简单的小提琴和男女对唱踢踏形式,将乡村小调滚雪球的发展成现代作品。新的强力集团就此出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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